第一百一十章:伤屁股云子来打探
第一百一十章:小白鞋被捕大家慌
小诸葛看来伤势不是很严重,脸上没有伤痕就是左肩上有个地方流血了。他说这事被鬼子病一枪托子打了一下,自己外在一个破车上碰了一下。现在就有点疼,不敢甩胳膊。
马步谣开玩笑地说:“可营哥,你在那里这几天鬼子没有让你喝酒啊?看你满脸红光的,看来生活不错啊?快说说,你每顿饭都吃些什么?”
“嗨!你呀你呀,大妹妹啊?你哥哥这是坐牢啊,你以为这是把我当成老爷爷供着啊?”小诸葛说道这里,把话题一转笑嘻嘻地说:“哎呀,这说起来还得感谢人家方正同志啊?没有他,我得非受个好罪不可?人家把我当成表弟,去过牢房两次看我啊?”
“是吗?那可是你的福分,有这样的好同志在后边关爱着,你肯定是受不着了?”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赞叹着这位地下工作者,更是为小诸葛没有受到什么罪而庆幸。
小诸葛说:“那是那是,哎呀,看来人家方正不愧是个地下老手,与那个渡边关系不错,第二次的时候,那个贼渡边还亲自随着方正过去的,哎吆,一口一个方桑,方正说什么,他就随着说什么?临走的时候,还单独叫住那个鬼子官:“曹可营是方桑的表弟,你们的不要乱动刑,不要打骂,谁的违反了,统统的死了死了的有!看看,这里边虽然有种说不出来的那个,可看得出,方正这个人是嬴得了鬼子的信任的。否则,他不会那么的顺利的。”
小白鞋笑笑说:“是啊,越是这样,方正同志越是危险,我真的希望他能够摆脱这种危险。”
大家一听有点沉不住气了?马步谣说:“啊吆,这么说我们把他救了,岂不是把罪过甩给了方正同志?这可怎么办?哎吆。”她已经急躁得额头上都渗出了汗珠子。
“是啊是啊,这样下去,方正岂不是很危险?所以,以后如果再有这桩事情,咱们可得慎重考虑啊?”杨青、杨大撷、半空飞,也包括叶挺得等都在急躁万分。
一阵的嬉闹之后,大家都稍稍的放松下来之后,小白鞋说:“我在考虑,事情已经过去,我们必须连战连捷。因为,鬼子那边失去了曹可营,肯定加重了对方正同志的怀疑?因此,我决定再次进城,派两个组即可。一个组进皇协军内部,与方正通知联系好,把皇协军搅他个乱七八糟,让鬼子知道,方正同志是蒙在鼓里的,他与鬼子的关系还是密切的。一个组进入鬼子的司令部,搅他个仰而翻天,让他们明白,我们就是要阻止他们挖煤、运煤。”
大家都没有意见,小诸葛曹可营说:“剑英啊,这第一个问题我没有意见,第二个问题吗?我觉得有些牵强。原因就是,鬼子已经受到了了极大的损失,我们再次进城,尤其是再次接近他们的司令部,他们的防范措施肯定很严密。而且,那个小鹿云子也不是吃素的,他要是想出了什么诡计,我们岂不是••••••?”曹可营吱吱呜呜的说了一通,大家都不太明白。
“可营大哥,这事儿你不用担心,我们的战法就是指东打西,真真假假?”
小诸葛还是摇了摇头,但考虑到自己是下属,只得咧着嘴,什么话也没说就服从了?
就在这时,外边的杨二豁子突然跑了进来,报告说:“报告队长,从北边过来了五六个便衣,在苇子湾那里东张西望的,我们不放心,几个人嗷号了一声,有一个人吓得一腿就跑进了那片沼泽,一会就不见了人影,还有一个扑通一声进了水塘,可能是呛死了,等我们把他拖上来,吐了水,他才缓过气来,那三个没命的往回跑,等我们撵出苇子湾,他们快回坊子了?”
小白鞋略微一笑说:“你们活捉的那个在哪里,他交代了什么了没有?”看那样子她很着急。
“在外边呢,是不是把他押进来?”杨二豁子很骄傲,已经做好了向外走的准备。
“行!把他弄进来吧?但是,你们要注意侦查一下,嗷,步谣你也一块出去一趟吧?”小白鞋看看大家,点名留下了几个人,其他的就让到别的房间里休息去了。他爸小诸葛让到椅子上坐下后说:“可营哥,看看,我说什么来着,小鬼子的心眼儿已经被咱们估计透了?等会看看那个俘虏说些什么?然后咱再商量一下进城的时间、人员和任务。”
“好!就那么办吧?这回我估计,一定是鬼子和便衣队的杂种们一起过来的。”小诸葛估计的很准,他的心里已经把这些事儿琢磨得淋漓至尽致。
一会的功夫,杨二豁子和一名队员押着一个小个子的家伙过来了,杨二豁子给他摘去了蒙眼布。那家伙使劲的搓揉了几把,还面带微笑的说:“八路老爷,游击队老爷?谢谢您救了俺?你有什么问的,俺一定无话不搭,无话不说。嘿嘿嘿嘿,暗礁魏景园,是北边小励庄的。”
“嗷,我们还未曾问你,你就自我介绍起来了,哈哈哈哈,好痛快呀?”小诸葛说。
“哎吆奶奶,我是便衣队的人,这不?那个小鹿云子被游击队两把刀子插进了腚锤,疼得吧叫了一个的晚上,渡边大佐表面疼情,实际上暗地里在笑。哎吆,这个小鹿云子那手上不是也有伤吗?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这不,就派了两个鬼子、三个便衣过来打探,谁知,你们的游击队厉害啊,嗷地一声就把个鬼子吓得一下子掉进泥潭里,最后陷进了泥里完蛋了。我把一头栽进水里呛死了?要不是你们的人把我救了,我不就成了死鬼了?”
他说的十分好笑,连小白鞋也是憋住了嘴巴,他问:“嗷,小鹿云子被伤了屁股,心里憋着气要来报复,所以就陪你们来打探是不是?”她问的一针见血,十分的直接。
